中国人民大学2015级 白刚刚
遣怀(并序)
丙申夏,余应吾族之盛事而陈一年之鄙行,而岁月倥偬,马齿徒增,唯提笔忘言,涔涔然而汗下矣。况余承族人之扶持者深且久,其恩也重,其盼也殷,每有感戴之思,而益多识浅之愁。呜呼,盖余可做老妪叹乎?余尝撰“白氏百代风犹在,岂对青丝愁华年”之句,宜为勉语也。今复成数句,述事而谢五组,兼以遣怀。
人生迢递大江东,
何处斯文意气同。
骐骥犹堪逐盛日,
魑魅未可号雄风。
全马难画勤成画,
鸡虫易工苟不工。
但得一听三更雨,
亦应欢颜对晓钟。
寄语
陈忠实的葬礼上,他头枕着《白鹿原》,这是足够发人深思的:倘使有一天,我们与世界作别,又是否可以安然地头枕自己对这世界的贡献而去?也许,至少是从大学开始,我们应该寻找自己所能做的那点不同的事,而所谓人生,往往对此忽略了。中华白氏青少年英才,光辉与荣耀俱在,而真正的光荣却是指向未来的,指向那点每个人的与众不同。尼采说,“当不能骄傲地活着时,就骄傲地死去。”共勉!
2016年8月